露水情缘
初秋,平安大地,秋高气爽。
常言道:“双抢上岸,劳力不散,集中力量,继续大干。”
平安县乡里乡村,乡间田野,迅速掀起了一派热火朝天的秋收秋种的壮丽场景……
时间,回溯到一九八七年的中秋时节。
夜深人静,夜越来越深了,辛勤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只有那不知疲倦的青蛙和万籁的动物仍然呱呱,叽叽,咕咕,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万物齐鸣,齐声歌唱,犹如一曲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壮丽交响曲。
干净整洁的月光,照亮大地如同白昼。大王山下,蔡家洞田野,微风习习,绿油油的禾苗,碧波荡漾,宛如万顷碧波,长势喜人,丰收在望。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哇声一片。
习习凉风,泠泠浮飙,微风中飘散着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美妙浪漫的秋夜,自不待言,美不胜收,美美与共,人们早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突然,“轰隆”一声闷响,响声夹杂着火光,犹如电闪雷鸣般,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响彻整个蔡家洞田野……
顿时,犬声此起彼伏,一犬吠,十犬吠,百犬吠,大地犬声一遍,汪汪地叫个不停。
人们纷纷起床探个究竟?
深更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久别胜新婚,杨花和丈夫梅开二度,刚好过完夫妻生活,俩人正在浴室洗鸳鸯浴,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不知所措,赤条条地愣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原来,是家的房子被炸了,墙倒下来了,房子塌下来了……
杨花紧紧地抱着丈夫倒在他怀里,全身颤颤巍巍,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天杀的…天杀的…天杀的…”
幸好夫妻巫山云雨,梅开二度,草草收场,幸免于难,躲过一劫,否则,夫妻俩早已见阎王爷去了……
待夫妻俩回过神来,三间土砖瓦房,主卧室炸得面目全非,满目疮痍,惨不忍睹,好好的一个家顷刻间化为乌有了。
顿时,杨花撕心裂肺,号啕大哭……
缘起
杨花三十有五,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仍然风韵犹存,徐老半娘。微胖的身躯更显性感,高挑的身材,发达的双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眉目传情,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一对酒窝挂在脸,说起话来,酒窝若隐若现,美丽动人,人见人爱,落落大方,眉清目秀,花见花开。
一头黑色长发飘逸,扎着两根辫子,白皙的皮肤,洁白无瑕,真乃一白遮百丑。
初中毕业后,打自二十岁嫁入赵家与赵伍为妻,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一双儿女,儿子十三岁,女儿十岁。种着十亩水田,夫妻俩勤俭持家,男主外,女主内,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是神仙赛过神仙。
俗话说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辞。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儿女逐渐长大,家里常常入不敷出。于是夫妻商量,赵伍前往广东珠三角打工,弥补家用,杨花留守家中养育儿女,种田种地,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夫妻俩从此分别,一南一北,杨花独守空房。
清晨,儿女上学读书去了,杨花草草地吃完早餐,空空荡荡的屋子,形影相随,心里空落落的。于是,她取下刨子,倒来一盆水,在堂屋门前的条石上,把水倒在条石上,在条石上使劲地磨起刨子来,哗啦哗啦的响声,铁磨石,石磨铁,条石上磨出了一道道擦痕,溢出层层石浆。
心想,只有把刨子磨利了,刨起草皮来才会轻松自如,省时省力,事半功倍。磨刀不误砍柴工。
她一身白底蓝花短袖衬衫,头戴麦草帽,脚蹬粉红色凉鞋,肩扛刨子,一路上,虎虎生风,好不威风。
思量着趁初秋的晴好天气,烧堆土火灰,秋种萝卜油菜做点肥。一来油菜籽可以卖钱,二来萝卜既可以食用,又可以喂猪,一举两得。是这条虫钻这块木,有什么办法呢?
两全其美,何乐不为呢?
不知不觉,来到了大王山下的自留山里,油茶树下,苔藓、苔花、苔米、杂草、树叶铺就一层厚厚的腐殖质,是烧土火灰的上好有机肥料。
她低下头来,弯下身子,双手握住刨子,迅速地刨起草皮来,只见呼呼的响声,一会儿工夫,刨下了一大片草皮,横七竖八,好不壮观。
汗水湿透了全身,微胖的身材,凸凹有致,美丽动人,更显性感迷人。
水性三十有八,依然单身一人,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人穿暖全家不冷。
他背着一杆鸟铳,常年活动在山间田野,捉鸟拿蛇调麻拐,不知疲惫,四处奔波。
他瞄准一只野鸡,正准备扣动扳机,野鸡迅速逃下山坡来到干田觅食,他低着头瞄着腰,端着鸟铳,蹑手蹑脚地跟在野鸡后面。
突然,一对雪白的乳房跃入他眼帘,莫不是看花了眼,荒山野岭,哪来女人的奶子,他停下脚步,仔细打量,驻足观看,还真有……
原来,杨花低头弯腰刨草皮时,一对大大的乳房,宛若两只小白兔,时不时地从衣服里探出头来,欣赏外面的花花世界,白花花粉嫩嫩的乳房上吊着两颗紫色的巨峰葡萄,甚是诱人,令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水性目不转睛,直勾勾地盯着。顿时,全身冲动,热血沸腾,止不住的嘴角口水长流,任凭野鸡奔跑,无心追踪,口里念念有词,我的乖乖,我的乖乖啊……
“杨花弟媳刨草皮啊!”水性来到她跟前轻言细语缓缓地说道。
“今天,打到几只鸟啊?”杨花直起腰来不冷不热地问道。
“运气不好,刚才追一只野鸡,追到你跟前不知为什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什么?没看见呀。”
“我看见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真的看见了。”
“大白天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确实看见了,千真万确。”
“什么毛色的野鸡?”
“没毛的两只野…野…鸡…鸡…”水性色眯眯直勾勾地盯着杨花淫声烂语,做着鬼脸,满脸坏笑。
杨花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左顾右盼,那有什么野鸡?
随口大声骂道:“信口雌黄,满嘴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于是就低头弯腰继续刨草皮。
“我讲看见了,你说没看见,这不没毛野鸡又出来了。”
杨花这才回过神来,满脸羞红,迅速丢掉刨子,立即用双手护住胸前,尴尬一笑了之,楚楚动人,秀色可餐。
“不要脸的臭男人,看看xx你看…”
“那…那…那个…”水性色眯眯地摇头晃脑,一脸坏笑。
杨花迅速扣好胸前松开的扣子,骂道:“看看卵你看,老娘走光倒了八辈子霉。算你走了桃花运。臭光棍,生世没见到女人,饿豺狗。”
“臭光根,臭老单。哼,老子还是童子一个呢?”水性知趣地边说边走,淫声烂语。
谁稀罕你那老童子,生锈的“老枪”无子无弹,杨花自言自语。
……
水性心里怦怦直跳,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优物,冲动的心似脱缰的野马,一泻千里,久久难以平静。
缘结
打自杨花嫁入赵家,水性对她的美貌倾倒,早有非分之想,贪恋她的美色,暗恋着她,只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有色心没有色胆,不敢越雷池一步。
回到家里,垂头丧气,怒火中烧,一股脑儿地倒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杨花那两只白花花、水灵灵、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心猿意马,神魂颠倒,五心不定,六神不安,宛如吃了迷魂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草草地扒了几口早上吃剩的冷饭,就着几根酸豆角,算是一顿美味中餐了,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单身吗?就这样。
心想,何不守株待兔,静观其变。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于是就扛起刨子,顶着骄阳,快步如飞来到杨花刨草皮的山上,低头弯腰呼呼地刨起草皮来了,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完的力,满头大汗淋漓,一会儿,就刨了一大片草皮,见差不多了。就地坐在一棵大树下,喘着粗气,右手不停地扇来扇去,权当扇子。
中午骄阳似火,没有一丝风,他丢下刨子来到山下的赵家水库洗澡纳凉。他脱掉裤子,赤条条地扎入水中,清凉的碧水洗去他全身汗水。泡在水中游来游去,时而翻滚,时而扎猛子,宛若一头公牛戏水。
碧水凉凉,沁人心脾,还是排解不了心中的欲火,下体直挺挺的,犹如一门小钢炮,炮口一齐向上挺着,他双手紧握炮身,上下抽搓,脚不停地上下踩水,保持向上的姿势,这是他排解欲火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打自第一次打手铳一一手淫开始,已经有十年历史了,可以说是一位“老枪”手了,有什么办法呢?
唉,没有女人啊!何处发泄。
……
上得岸来,头一扬一甩,甩掉头发的余水,双手一拉,摸掉身上的水珠。杨花已经收集草皮准备烧土火灰了。他快步跑到她身旁,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嬉皮笑脸地说:“杨花妹妹,你把我刨的草皮也收了。”
“啊!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多了呢?对不起啊!水性。”
“既然这样,就一起烧吧!反正已经合在一起了,我只要一点点就夠了。”
“也好,也好。”
于是,杨花收集草皮,水性挑草皮,两个人默契配合,宛若一对夫妻。一会儿,一堆大大的草皮似一座小山包一样,高高地耸立。
“可以发火了,点火烧了。堆不上去了。”水性说。
“点火吧!”
于是,水性点燃柴草,顿时,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一股白烟直插天空,火堆发出叭叭叭的爆燃声,火光映着杨花的脸蛋,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美丽动人,水性色眯眯直勾勾地盯着,忘记了盖火……
“该盖火了,正事不足,邪事有余。否则,火灰只有草灰,没有土灰了。”杨花大声喊道。
水性望着杨花,口流涎水,愣在那儿发呆,杨花一喊,他这才回过神来,满面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杨花妹说得对,是…是…是时候盖火了。”
于是,端起畚箕,用尽力气将一畚箕草皮倒上去盖火,当倒第二畚箕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花妹还是我俩一起倒吧,我一个人倒不上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那点力气都没有,什么东西?看老娘我的吧!”杨花端起满满一畚箕草皮用尽全力地倒上去,盖住熊熊大火,火被草皮一盖,冒出一阵一阵白烟,风一吹,来回乱闯,呛得他俩喘不过气来,咳嗽声此起彼伏。
“快,快,快盖火,把火压下去。”
杨花吼道。
“现在越堆越高了,我一个倒不上,还是我俩一起做吧!”水性一语双关地说。
于是,他俩抬着一畚箕草皮往上倒去,由于用力过猛,不经意间碰了个满怀,倒在地上。杨花富有弹性的胸部碰在了水性的胸部,似一道闪电迅速传遍全身,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女人,大脑中的多巴胺迅速释放,全身轻松,无比快乐,无比幸福。
杨花欲骄还羞,羞羞答答,含情脉脉,更加美丽动人。
……
夕阳西下,俩人有说有笑,一前一后,各自回家。
水性怀揣心事回到家里,哼着小调,一边做饭,一边唱歌,高兴的劲儿,无以言表。
“妹妹要过河,那个来背我呀!我来背你呀!杨花妹妹,花妹花妹。”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水星早早地来到土火灰边静候杨花,他边透火灰,边唱“妹妹要过河,那个来背我呀!我来背你呀!花妹。”
“谁是你的花妹?”杨花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他跟前,嗔怪道。
水性尴尬地羞红着脸,试探性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呀!”
“你什么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了这条心吧!”
其实,她亦心猿意马,含情脉脉,心里痒痒的。
打自赵伍前去广东务工,夫妻分别已经八个月之久,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欲火难耐,狼也是要吃人的,只不过时机尚不成熟。
“想想天鹅不行吗?是男人总是想吃天鹅肉的,至于吃不吃得到,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俗话说:“处暑乔麦,白露菜。”言下之意,过了处暑就播种乔麦了,过了白露就播种萝卜了。
这样,顺应时节,不误农时。
火灰烧好了,为让火灰肥料作用更大,用途更佳,必须将人粪尿掺入土火灰中,这样的土火灰,才是真正的有机农家肥,种出来的蔬菜水果,才是有机蔬菜水果,更环保,更好吃,富有营养。
于是,杨花挑着一担人粪尿前去伴火灰,水性早早地守在路边眼巴巴地盯着杨花。她刚刚走到他跟前,不知怎的,扁担一刷,一只尿桶重重地向地下砸去,说时迟,那时快,水性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尿桶柱子。
“咚”的一声,尿桶重重地砸在地上,尿一股脑儿地往上一喷,灒得他俩满身都是。
原来,杨花扁担抓不知怎么的掉了,所以尿桶刷了出来,水性眼疾手快,才避免了一场不该发生的发生。
伴完土火灰,这才发现,身上发出一阵一阵的尿臊味。
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于是来到赵家水库,一边洗掉尿迹,一边洗尿桶。
赵家水库地大王山脚,水面宽阔,足足有五十亩水面,两岸青山倒映水中,碧波荡漾,水草丰美,人欢鱼跳,水鸟翔集,水天一色,顾影长啸。
水性边脱短裤边自言自语地说:“河边的卵,无休管。”
赤条条的,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尽情享受水中的乐趣。杨花卷起裤腿,一边洗脸,一边洗尿桶。
不经意间,下半身洗湿了,湿漉漉的裤子裹着臀部,凸凹有致,线条分明。水性看在眼里,美在心里,猴急猴急。
一个鬼主意计上心头。于是一个猛子扎入水里,轻轻地潜到杨花脚下,突然冲出水面,抱住杨花双腿,将其拖入水中。
杨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拖,吓得不轻。边游边嗔怪道:“天杀的水性,你想死啊!”
“想死,想死,想死您了。”一语双关,一双大手紧紧地抱住杨花,喘着粗气,双脚不停地踩水。
“想死了!天杀的,还不快松手,被人看见,还有脸见人吗?多不好意思!”
于是,水性把杨花推上岸,他跃出水面大声喊道:“花妹妹,花妹,晚上我捉几只大田鸡给您娘俩补补身子啊!”补补身子啊!喊声在水库上方久久地回荡。
她回眸一笑,挑着尿桶头也不回,一路走一路滴水,全身湿漉漉地回到家里,心里暖洋洋的。
恰似六月天喝冰水,一个字:爽,两个字:超爽,三个字:爽歪歪。
缘孽
夕阳下,杨花挑着尿桶打开竹篱笆园门,把尿桶倒放在屋檐下,大黄狗在园门口蹲着,嗯嗯地摇头晃脑,甩着尾巴,起身迎接主人。
然后,跟在杨花身后甩着尾巴,摇尾乞怜,嗯嗯唉唉地欢声笑语,时不时地咬住她的裤腿,耍起娇来。
金色的阳光照在杨花身上,闪闪发光,肩上的尿桶,身后的大黄狗,拖着长长的影子,在前坪晃悠,欢畅和美。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丑狗,走开。”杨花吼道。
大黄狗嗯嗯地继续耍起娇来,时不时在地上打滚放赖,女儿正在堂屋写作业。
“宝贝放学回来了。”
“是的,妈妈。”
杨花的四排三间土砖瓦房,还是女儿出生那年,夫妻两人白手起家建起来的。
虽然不是洋房别墅,红砖瓦房,但是,是夫妻两人的汗水心血的结晶,来之不易啊!
俗话说:“敝帚自珍。”
自己的儿女自己痛,自己的房子自己爱。
赵家地处大王山下,永芦公路从屋后穿过,面朝蔡家洞,应水河绕村而过,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房子坐北朝南,冬暖夏凉。东头是夫妻两人的卧室,一张大木床紧靠东墙,床上挂着一床粉红色的蚊帐,一张书桌紧靠南面窗户,中间是过道,北墙下放着一个大衣柜,一个高低柜,整个卧室里错落有致,整齐划一,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堂屋是敞开式的,没有大门,一张本色木四方桌居北窗而立,二把松木太师椅,三张苦楝树条凳围坐四方桌,石灰地面闪闪发亮,窗明几净。堂屋是餐厅兼具客厅功能。北窗上方挂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以示毛爷爷活菩萨保平安,保佑全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西头是儿女的卧室,错落有致,两张杉木架子床并排靠着东墙,床上挂着白色蚊帐,两张小课桌摆放在南墙下,这是儿女完成家庭作业,读书学习的地方。
西墙下接有二间低矮的厢房,与正房并排而建,一间为厨房,一间是浴室,二间房分别有一扇本色木门,对开二扇南北窗户,便于通风,空气流动。
门前约五分地宽的前坪,用苦竹围成一米高的竹篱笆,靠东面有一扇竹篱笆的单扇门。小院温馨,鸡鸭成群,大黄狗忠于职守,忠心耿耿,日夜看家护院,严防死守。
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幸福和睦。
“妈妈,我饿了。”女儿喊道。
杨花这才从赵家水库湿身一幕,回过神来。
回家后,她呆坐在床上,愣在那儿,六神无主,想入非非,心如一团乱麻,冥思苦想,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赵家水库被水性拖入水里的那一幕,依然意犹未尽,历历在目。
人有七情六欲,非圣贤不能免。动物尚能思春,何况人也?
说句实在话,不动心思是假的,不想也是假的;不是不想,而是害怕,不想不可能,害怕并快乐着。只不过是理智战胜了欲望,道德抵住了冲动。
子曰:“食色,性也。”
水性那宽大性感的胸脯,令她印象深刻,神魂颠倒。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虽然身处水中,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的余温和心跳。
水性赤条条的身体,健康的肌肤令她魂不守舍,小钢炮似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抵住她隔着裤子的阴户,虽然隔着两层布,依然感觉到粗大有力硬邦邦的有劲,童子还是童子啊!所有这些赵伍已经不具有了,激情已成过去……
水性在水中,一扯一激一抱,在杨花心中激起阵阵涟漪,犹如平静的池塘里,投下一块巨石,一浪接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洪湖水浪打浪,一浪打到太平洋。
意犹未尽,想入非非,思绪万千,浮想联翩。
水性望着杨花远去的背影,水中那一幕激情,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无尽。他赤身露体地爬上岸,站在大坝上,用手抹去身上的水珠,甩一甩头,甩掉头上的水分。
犹如水牯牛扎入水里游泳,伸出头来,用力两甩,水滴沿牛头向四周飞去。他穿好裤衩,背着鸟铳,迈着方步,神气活现,趾高气扬地哼着歌曲:“杨柳清清江水平,闻郎岸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胜有晴。”
回到家里,就着几根酸豆角吃中餐的剩饭,草草收场。坐在门前跷着二郎腿,恨不得天马上黑下来……
天越来越黑了,下弦月,前半夜月光不亮,后半夜月光明亮,正是捉蛙拿蛇捉鸟的最佳时机。动物黑夜出洞出窝,寻觅食物,繁衍后代,生生不息。
水性背上逼篓,挎上鸟铳,手提捞绞,头戴矿灯优哉游哉地出发了。
初秋夜晚山谷田野虫鸣蛙叫,万籁俱鸣,叽叽呱呱,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宛若一曲优美的大合唱,绿油油的禾苗,听取哇声一片。
他沿着应水河沿岸,蔡家洞一路下来,足足捉了五斤田鸡,兴奋不已,手舞足蹈,喜不自禁,承诺今晚捉田鸡把杨花娘两补身子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木已成舟,大功告成。
当他走到情人坡时,月亮公公刚好露出笑脸,大地一片银光。
咕咕…咕咕…咕咕,山坡上传来阵阵野鸡求偶的声音,他高兴地大叫,天助我也,一蹦三尺高。
沿着叫声把矿灯直射过去,果不其然,两只毛色鲜艳一公一母的野鸡依偎在草丛中,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矿灯照着野鸡,眼睛睁不开,野鸡是鸡盲眼,夜晚看不清东西。两只野鸡愣在那儿一动不动,水性蹑手蹑脚地爬上情人坡,说时迟,那时快,一绞下去,将两只野鸡牢牢地罩住,收在囊中。野鸡在囊中咕咕地直叫,叫吧叫吧!我的乖乖,那股高兴的劲儿无以言表。
杨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白天水库的那一幕,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水性厚实的胸部,发达的肌肉,粗壮的大腿,有力的双手,健康的肌肤,令她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在水中赤身露体地抱着她,水下的一切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身体能夠感受到,欲罢不能,跃跃欲试。
水性那硬邦邦的小“钢炮”抵住她的阴户时,桃花塘水深千尺,满塘桃花水喷涌而出,全身燥热痒骚骚的,欲罢不能。
水性在她脸上嘴上脖子上狂吻,企图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他多次用手脱她的裤子,她全力反抗大声骂道:“天杀的水性,不要…不要啊。”
……
水性被她这一臭骂,顿时,吓得不敢动手了,停下手中的活儿,紧紧地抱着她不知所措。
“我不会游泳,天杀的,你想让我变成落水鬼吗?”
水性这才回过神,是呀!水火无情,人命关天,不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去见阎王爷吧,理智终于战胜冲动。他迅速把她推上岸,告诉她自己还要发泄,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她回眸一笑上岸了……
突然,大黄狗汪汪地直叫,她从大黄狗的叫声中回过神。
“谁?”她厉声质问。
深更半夜,莫不是贼来偷鸡了。杨花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结果,大黄狗叫了两声不叫了,真是奇了怪了,大黄狗怎么不叫了呢?
莫非大黄狗认识他,是熟人?不可能啊!
原来,经验老到的水性早就为大黄狗准备好美味佳肴,一根猪骨丢下去,堵住了大黄狗的嘴,吃了人家的嘴软,它被贿赂了,所以,叫声立刻停止了。
杨花正在纳闷,突然,又传来了咕咕咕咕咕的鸟叫声,声音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很快靠近房门,并伴随着轻轻的脚步声。
杨花警惕地大声质问:“谁?”
“我,花妹。”水性答道。
“天杀的,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老娘家来干什么?”
“不是送田鸡和野鸡来把你娘俩补补身子吗?你忘了啊!”
“哦!你还当真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快回去吧!我不要。”
“快开门呀!来都来了,哪有拿回去之理。”
杨花十分害怕,心里怦怦直跳,既想又害怕,犹豫不决,心率高达每分钟二百,满脸羞红,全身燥热,乳房胀鼓鼓的。
她思索着是开门,还是不开门,开门一切全开了,不开门一切全部关闭了,再无回旋余地。
“开呀,快开门呀!夜深人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呀!”他似催命一样,急得直跺脚。
杨花犹豫不决,模棱两可。犹豫间,她穿好衣服,迟疑不决,蹑手蹑脚地透过门缝一看,只见水性背着逼篓,挎着鸟铳,手提两只毛色鲜艳的野鸡,站在那里,行色匆匆,急不可耐,猴急猴急……
于是,她轻轻地把门打开。
“这就对了嘛!不就两只野鸡、四五斤田鸡吗?值不了几个钱,收下吧!”
杨花望着两只野鸡轻轻地说“毛色鲜艳真漂亮,长长的尾巴,美丽的脸蛋,可爱可爱真可爱。”
“野鸡是一公一母,在情人坡打生时,被我抓住的,你说怪不怪。”
“唉。”杨花叹了一口气,莞尔一笑,水性把野鸡递到她手里,四目相视,含情脉脉。两手相碰,似一道闪电迅速传遍全身。
“就在屋檐下坐会儿吧!”她端来一条长凳,两人坐在凳上。
一时找不到话题,无话可说,静得出奇,只有双方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月亮公公见状,羞答答地没入云里,天空暗下来了,水性轻轻地移动身子慢慢地靠近杨花,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粉红色的大腿热辣辣软绵绵的……
突然,水性一把搂住杨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杨花就势倒下,全身软绵绵的不能自己。
他低下头去用性感的嘴唇盖住她的樱桃小口,手伸进胸部捏住她的乳房来回轻轻揉捏,杨花瘫倒在水性怀抱里,发出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不要啊,性哥哥。”
水性猴急,急不可耐,恨不得一口吞下杨花。
于是就把手伸进杨花的下身,探入她的桃花洞,一股清泉汩汩涌出。“花妹妹,你尿尿了?”
“蠢货,这都不懂,难怪打单身。”
从未见过女人的水性,哪知女人的生理反应,此乃人之常情也。
顿时,杨花呼吸急促,全身发抖,上下颤抖,发出啊呜啊呜的呻吟声。她抓住水性的手放在自己裤头上,急急地说:“快…快…赶快,我受不了了,臭单身。”水性顺手脱下她的裤子,雪白的大腿冰清玉洁,楚楚动人,大腿根部三角地带,一朵乌云飘忽不定,粉红色的桃花洞若隐若现……
一切顺成章,他俩媾和在一起,如漆似胶,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爆,迅速燃起熊熊大火。
……
缘绝
半夜三更,发生如此性质恶劣,事态严重的爆炸案件,触目惊心,影响极坏,闹得人心惶惶,一石激起千层浪。
如此严重的爆炸案件,平安县改革开放以来尚属首次,案情迅速在整个平安县传开,街头巷尾,乡村田野议论纷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时间,平安县城大街小巷谣言四起,各种虚假新闻满天飞。有的说是爆炸杀人灭口,有的说是误炸,有的说是情杀,有的说是激情爆炸杀人,凡此种种,莫衷一是,不一而足。
闹得平安县人心惶惶,夜晚早早闭户,不敢出门,给社会治安大局带来了极坏的影响。
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高度重视,亲自过问,亲自调度,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立即责令平安县公安局做好善后工作,服务社会治安大局,限期破案,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给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交代。
接到警情后,分管刑警工作的局领导冬元局长高度重视,迅速率领刑警大队队长、刑事技术人员、侦查员、警犬连夜赶赴现场。应水派出所肖所长一行,先行赶到,保护现场,做好群众工作,安抚杨花一家,防止发生次生事故。
小林作为刑事技术人员,从派出所到刑警大队工作,还是首次面对如此严重的爆炸案件,心里没底,胸中有数。
侦查人员赶到现场时,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大王山自东向西横亘在蔡家洞北面,似一条卧龙,显出灰蒙蒙的轮廓,气势恢宏,雄伟壮观。
看热闹的群众不辞辛劳,里三层外三层地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高声喧哗,大喊大叫,议论纷纷,简及就是满塘麻拐叫。
杨花家主卧室和堂屋已经被全部炸塌,屋顶横条栓皮,青瓦全部炸飞,屋前屋后遍地都是炸飞的瓦砾、横条、栓皮、土砖、家什碎片,残垣断壁,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东墙的剁子由东向西倒下,冲击波冲倒东墙剁子,引发连锁反应,击倒堂层的剁子,主卧室和堂屋的家什,生活用品全部压在厚重的土砖下,唯有堂屋北墙上挂着的毛爷爷画像,完好无损,安然无恙,毛爷爷面带祥慈的笑容,栩栩如生,笑容满面。
……
小林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严重复杂凌乱不堪的爆炸现场,老虎吃刺猬,一时半会儿不知从何下手,愣在那儿发起呆来。
“小林啊,你负责现场勘查,现场痕迹物证的寻找发现固定提取,这一切看你这个科班生的了。一定要为下一步侦查破案提供客观证据材料。”冬元局长语重心长地说。
“冬元局长,我能胜任如此重任吗?”
“能!我相信你的潜质。”
“好。”
冬元局长虽然高度信任小林,但是面对如此严重复杂的爆炸现场,小林还是有点力不从心,畏首畏尾,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先拍照固定现场,从外围向中心勘查,抓住起爆点、爆炸物、爆炸装置这三个重点进行勘查。先粗后细,粗中有细,细中见真谛,寻找发现提取痕迹物证。”冬元局长谆谆告诫。
于是,小林请来十个村民帮手,先清理大件被炸物件,从粗到细,层层清理,层层堆放,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经过二十四小时的清理勘查,终于确定爆炸中心点炸点,在主卧室靠床的东墙外墙下面,起爆方式是火雷管引爆炸药,经检验系乳胶炸药。
聘请爆炸工程师肖工,他分析判断,炸药当量应该在2公斤左右。
爆炸中心点发现大量的细小碎纸片,系报纸的碎片,大小不一,残缺不全,大的直径一厘米左右,小到0·3,0.1厘米不等。
由此判断,爆炸装置的包裹物应该是报纸。
不幸中的万幸,爆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这是非常欣慰的。
回到县公安局刑事技术大楼,小林静下心来,借助放大镜,对现场提取的大小不一残缺不全的报纸碎片,进行整体分离痕迹检验鉴定。
经过一天一夜的紧张工作,终于拼凑出来了一小张残缺不全的一九八七年七月五日的文萃周报第八版,法制文萃栏目,文章标题“露水夫妻。”
文章讲述了一对野鸳鸯从认识,偷情,出轨,最后身败名裂的家庭故事。
调查组呈现出十名嫌疑对象,既然爆炸装置的包裹物是文萃周报的一部分,那么,犯罪嫌疑人家里必然还有剩下的一部分报纸。
由此可见,以物找人,从文萃周报找人,先后排除了九名嫌疑对象,剩下唯一的嫌疑人一一水性。
水性三十八岁,单身一个,用当下的时髦语言叫剩男,单门独户,三间低矮的土砖瓦房,中间客厅,左间厨房,右间卧室,家中陈设简单粗糙。
于是采取调虎离山计,声东击西,调开水性,对其住房进行秘密搜查,结果在其卧室的储钱柜里发现了半张撕裂的文萃周报。
经过对现场检材和嫌疑样本二张残缺的文萃周报进行整体分离痕迹检验鉴定,最后认定,爆炸案件现场提取的包装物系从水性家中存放的文萃周报上撕裂下来的,二者源自同一张文萃周报。
综合分析判断,水性就是杨花家爆炸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水性束手就擒,缴械投降,案件顺利告破。
……
当天夜晚出轨偷情,巫山云雨后,水性非常高兴,依依不舍,意犹未尽,匆匆忙忙,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赵家,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杨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意犹未尽,还沉浸在刚才的巫山云雨中,高潮尚未消退。水性的冲动,水性的野性,水性的童子功施展得淋漓尽致,招招致命,直捣黄龙,杨花欲仙欲死,欲死欲仙,好久没有这样的享受了,高潮迭起,一浪接一浪,全身大汗淋漓湿漉漉的。水性的那杆“老枪”,枪管火辣辣热乎乎的,捅得她桃花洞滚烫滚烫,泉水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地喷涌出来……
然而,她内心又非常愧疚自责,非常矛盾。这种露水情缘是见不得光的,更对不起自己的结发丈夫。一旦曝光就无脸见人,心里非常矛盾自责尴尬难受。
她就在这样的矛盾愧疚自责的心态中进入了沉睡的梦乡。
“用力啊!水性。”
“快…快…越快越好,我要死了。”
……
杨花突然惊醒,原来在梦中,做了一个艳梦,梅开二度。
水性回到家里,全身上下都是杨花身上的体香,这种天然的体香,是男人谁都想闻,留在身上好好享受,澡就不洗了吧!以免洗掉身上留下的杨花的体香和体液。水性神气活现,洋洋得意,自言自语。
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女人也不过如此。
他带着杨花的体液和体香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平淡的日子,才是长久的。
窗户纸一旦捅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N次。
水性忘乎所以,异想天开,似乎一夜之间,杨花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了,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不允许别人染指杨花,哪怕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不成。
雄性动物对待雌性动物永远都是自私的排他的,这是自然法则。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重复,很快中秋临近。远在广东务工的赵伍思念妻儿老小,一天乘朋友的便车,晚上突然回到家里。
女儿已经熟睡,丈夫突然回家,杨花兴奋不已,久别胜新婚,夫妻俩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翻云覆雨,巫山云雨……
夫妻俩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意犹未尽,卿卿我我,恩恩爱爱,讲述离别相思之苦,挂念之情,情到浓时,杨花泪眼汪汪,喜极而泣,使劲地捶打赵伍,发泄其复杂愧疚自责的矛盾心理。
“回来就别去了,我好想您啊!”说着在丈夫身上咬了一口。
“不行啊!一家老小开支不少啊!”忍忍吧!亲爱的。”
“我宁愿少花点,少吃点,少用点,也要和你长相厮守,寸步都不离了。”
……
杨花像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得愈加伤心了,赵伍劝都劝不住。
于是夫妻继续温存,梅开二度,再行巫山云雨……
情到浓处,高潮时刻,杨花啊呜啊呜地高声大叫,任情释放。
这一幕,恰好被又想出轨偷情的水性碰着正着,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顿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水性自言自语地骂道:“不要脸的臭女人,吃着碗里,看到锅里。你骚,我让你去骚,去死吧!骚货。果不其然,名如其人,杨花杨花,水性杨花,等着瞧吧!”
水性认为她脚踏两只船,出轨别的野男人。于是,怒气冲冲,怒火中烧,边走边骂,欲置之死地而后快,誓与杨花不共戴天。
人性往往就是这样,爱得越深,恨得越深。
他气冲冲地一路小跑回家,找出家里仅有四筒乳胶炸药,撕下半张文萃周报,把炸药捆好,插入雷管,一个简单的爆炸装置,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
他拿着爆炸装置,一路小跑,来到杨花家主卧室东墙下,点燃导火索,没命似的逃离现场……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发出巨大的响声。他认为杨花和她的野老公,应该一命呜呼,见阎王爷了。
口中念念有词,自言自语,看你偷情养汉,看你偷情养汉,还有没有命骚?
幸亏杨花和丈夫命不皆绝,梅开二度,正在浴室洗鸳鸯浴,才幸免于难,躲过一劫。
……
露珠虽美,但见不得阳光。
露水情缘,犹如昙花一现。

作者简介:沈林松,笔名:木木。职业警察,毕生从警。警校毕业后,从事刑事侦查四十二年,是老刑警。他把他从警生涯中所指挥、参与、直接侦破的重特大疑难刑事案件和意外事件以及安全防范知识,以老刑警说故事的方式与大家分享。简洁明了,雅俗共赏,引人入胜,发人深省。
编辑:刘娜